前几天看到群里聊起WOW
前几天在群里看到聊起WOW,然后咧,今天过年又喝了点小酒,鼓起勇气,把随笔射哦不,是发了出来背景是60年代,可能跟现在的任务剧情稍有出入各位看官找G点吐槽的同时别忘了相对的给点中肯的建议意见啥的(衷心的),谢谢啦
突然醒来
毫无征兆地,我睁开了眼
或许是看到我像婴儿般慢慢地想要坐起身来,有个脚步声越来越响
“啊,看呐,又一条刚出生的小蛆虫挣扎着爬起来了。虽然对于女王大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个人一边嘟囔着一边走近我
我生硬地转过头颅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果然,阴暗的小屋里面确实有个人影从背着月光的方向向我慢慢靠近
……
我下意识地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我的喉咙好像并不想听我指挥
“得了吧,看你这狼狈样子,死的时候连个下巴也扔掉了。。”并且自顾自地从喉咙里面发出一种让人不愉快的声音——似乎是在笑
“死?!”这个词,我隔了几秒才突然意识到
你说什么?!
我带着这样的想法向那个影子伸出一只胳膊
似乎看到了我突然一起一伏的胸口以及我睁大的眼睛,又或许是对方早已习惯了回答这样的问题
“没错,你已经死过起码两遍了,至于你头一次和最后一次死之前是个什么东西,谁都没有义务记得。但是现在,你是个刚刚出身的被遗忘者。啊啊,你醒的还真是时候,你看,我手上拿着油正准备把你们这一堆垃圾拖到外边烧掉呢。。啊,就是你还有在你旁边躺着的那些。。。没想到你居然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我看着他,作出了个疑问的表情
“既然醒了就赶快给我滚出我的地盘,送葬者可是很忙的。。。自己能走吗? 看上去你身上除了下巴,其他的零件都在。。。快滚吧新人!”
我撑着墙缓缓站起来,伴着一种陌生的恐惧感向着那个姑且能算作是门的开口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我死了? 那,为什么。。
“啊啊,对了。从这座山头往下边走,你会看到一个小教堂,进去之后呢你就说找维萨斯。。也就是在那里管事的,菜鸟们的指挥官,说起来他欠了我的钱到现在还没还呢,亏他还自称什么暗影牧师什么的。。你就说是他的摩尔多大人介绍过来的就行了,他会耐心地回答你所有的疑问,包括你生前喜欢过多少女孩子”那个自称叫做摩尔多的人似乎在补充没有说完的话,“啊。。我记得你貌似没有下巴是吧,咳咳。。跟死人打多了交道可是会变的健忘的。。来,拿着,就算是我这个当‘爸爸’的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他一边伸出手塞给我一张烂纸片和一支碳“笔”,一边自顾地发出令人不愉悦的笑声——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没有任何笑点的笑话
走出那间破破烂烂的小屋,我看了看四周,吓了一跳——这里似乎是一个很大的坟场,到处都是胡乱凝立着的墓碑,更多的则是七横八竖随意堆在一起的尸体
我不禁退了几步,叫出声来,可我只是听到的却只有从喉咙里发出的一些低沉的哞叫声。
这时,我记起那个叫摩尔多的长舌妇提到的关于下巴的事情,我伸出手,朝脸上摸去
虽然不出所料,但还是被吓到绝望——果然那里只是坠着一块令人恶心的腐肉
我瘫软地坐在地上,旁边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不时地令我想吐——可我又能吐出个什么东西来呢
我记得他说过我已经死过不止两遍了。这是什么意思,就如同表面上看到的这样
我的手慢慢地离开了我的下巴处,虽然现在那个地方是一坨腐肉的安家之处,我看到了我的双手以及胳膊——我的左手背上还有一块勉强能算完整的肉,两只胳膊的肘关节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这道是好好地给我补了一次生物骨骼课,虽然是拿自己当做标本
等等!!生物骨骼课是。。。既然我现在死了,那也就是说我以前还活着过
我眼前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个北部教堂的样子,熟悉而又陌生
我到底。。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撑着站了起来
“往山下走找维萨斯,他会回答你的一切疑问”我想起了那个啰嗦的摩尔多说过的话
我恍惚地望着那条下山的小路,迈开了步子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一排路障
“你效忠于谁?”两个手持剑盾的卫兵拦住我并问道
……我发出低沉的声音,随即伸手把口袋里的纸和笔摸出来,歪歪扭扭地写出“我不知道”四个字递给面前的人
在他们仔细辨认我的字迹时候,我也打量了他们一番——穿着单薄并且劣质的锁子甲,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行了,你进去吧”
另外一个卫兵则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的新“下巴”并把纸笔还给我,在我离开时还不忘叮嘱我“千万不要惹那个维萨斯,不然他会让你多死上一遍的,新人!”
我找到那个看上去像一座教堂的小木屋,朝着那张门走过去的时候,也不忘在纸的另一面写上“摩尔多让我来这”几个自认为体面的大字
跨过教堂大门,首先看到的是台上的那个正无聊地用一团黑色的火焰虐待一只可怜的老鼠的人——那应该就是维萨斯了吧
看到有新面孔进来,维萨斯随手结束了那只可怜老鼠的痛苦——随手捏碎,并用一种看待新产生的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当他看到我的下巴的时候,眼神中还加入了鄙夷
我走近讲台,哆嗦着把一直攒在手里的纸片递出去。
维萨斯似乎没准备伸出手接住我递给他的东西,只是伸出脖子,用一只手撑在讲桌上,倒看着字迹“麻—尔—多—让—我—来—这”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念了出来
“摩尔多那老混蛋,还嫌自己讲的话不够多吗”
我看他看完了我的句子,正准备在纸上写出我的第一个问题的时候,维萨斯却随手向门外一指“出去给我宰几只到处会动的垃圾给我的人看看,啊。。就是那些到处走动的僵尸”
我满脸疑问的望着他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下半身的那两条东西动起来,然后出去跟那些垃圾对着啃,不要我手把手教你吧,啊?”维萨斯显然不耐烦了
我吓了个踉跄,转身准备出门跟维萨斯口中的垃圾们打招呼时,我看到了房间角落里面堆放了一些看上去可以当做是武器的杂物——一把柴刀和一个用木板改造的盾牌
我鼓起勇气,望着维萨斯,并指着那两个东西。这时,维萨斯意外的笑了起来“嘿,看来你脑子还没被食尸鬼啃掉。。 拿去吧,反正那些东西跟你一样,也是一堆垃圾”
我带着一股莫名的畏惧感,提起墙角处的木板和柴刀,飞快地逃出了教堂
当我停下来弯着腰喘着气时,我还真看到了面前那些三三两两悠闲地散着步的僵尸们——形状各异,姿势也不尽相同,但是表情都一样,茫然地望着前方
真的要把这些“东西”放倒吗。。我带着这样的疑问,慢慢的接近一个正在一瘸一拐游荡着的僵尸
我低沉的吼了一声,暗自下定决心,左脚发力,左手举起盾牌,向着目标冲去
当我跑到他背后咫尺的时候,握着卷刃柴刀的右手仿佛在执行一套事先编好的程序一般,利索地向目标的颈部横劈而去,刀刃卡在了僵尸的骨头上,同时僵尸也注意到了我。就在这个可怜的僵尸准备缓缓转过身的时候,我顺手用左手的盾牌从右边对着僵尸的头部猛力一击,这个可怜虫的脑袋就像被击中的棒球一般,滚出了几码开外
没了头部的僵尸站立了几秒后应声倒地
但此刻,与其说是惊讶于眼前倒下的这一大块烂肉,倒不如说是惊讶与此时的自己——劈砍、盾击几乎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不决,似乎是理所应当
当我提着黏着臭烘烘的不明粘液的木板盾牌和卷刃柴刀回到小教堂的时候,维萨斯正在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封卷轴
看来这个管事的非常的闲嘛。。我失礼地这样想着
维萨斯瞟了我一眼,似乎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看来你和门外头那些垃圾相比,你还是有那么些许的价值的嘛”一边说着一边面带轻蔑地将他手上那封小巧的卷轴扔给我“我想你自己能看得懂。。。欢迎加入被遗忘者。该干嘛干嘛去,快点滚吧菜鸟!”
我丝毫也不想再与这个叫维萨斯的令人讨厌的家伙多呆半秒钟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皱着眉头转背走出了那间到处都散发着发霉气味的小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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